在芬兰赫尔辛基的圣保罗路德教堂，一场由人工智能（AI）主导的教堂礼拜近日举行。这是芬兰首次尝试由AI工具制作教堂礼拜，吸引了超过120名参与者，远超平日晚间的出席人数。
AI创作的礼拜内容
此次礼拜的布道词、部分歌曲、音乐以及视觉内容均由AI生成。AI工具不仅创作了布道词，还通过视频化身的形式让已故的芬兰前总统乌尔霍·凯科宁朗读旧约圣经，并展示了耶稣与撒旦的对话。牧师Petja Kopperoinen表示，AI已经能够完成人们认为未来10年才能实现的任务。
参与者的反应
尽管参与者对这次AI主导的礼拜表示新奇和有趣，但也认为它无法完全替代由人类主持的礼拜。参与者Taru Nieminen表示，这次礼拜虽然有趣，但缺乏传统礼拜的亲近感。牧师Kari Kanala也强调，人们需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温暖。
全球范围内的AI教堂实验
世界各地的教堂和牧师也正在尝试将AI引入宗教活动，以探索其在信仰生活中的作用。例如，2023年德国的一座教堂曾举行过AI主导的礼拜，瑞士一座天主教教堂也通过AI化身回答信徒的问题。
AI的限制与挑战
尽管AI在教堂礼拜中展示了其潜力，但其应用仍有明显限制。AI并未参与赦罪或圣餐仪式，且其生成的内容需要人工审核和编辑。Kopperoinen指出，AI工具通常对创作宗教内容持谨慎态度，甚至需要牧师的明确授权才能进行某些创作。
AI与人类情感的结合
参与者普遍认为，AI生成的礼拜虽然有趣，但在情感表达上仍显不足。学生Jeera Pulkkinen表示，AI生成的歌曲虽然朗朗上口，但缺乏人类演唱时的灵魂。赫尔辛基教区联盟的首席发展官Eeva Salonen认为，这次礼拜更像是一场表演，缺乏真人主持时的亲切感。
未来AI在教堂中的角色
尽管AI无法完全替代人类牧师，但Kopperoinen和Kanala都认为AI在教堂中仍有一席之地。圣保罗教堂已开始使用AI进行财务管理，Kopperoinen有时也会借助ChatGPT辅助撰写布道词。Kanala则表示，尽管他曾对AI持反对态度，但现在认为它可以在布道和研究方面为牧师提供帮助。
专家观点
英国约克大学的哲学教授Tom Stoneham指出，AI只能在纯粹工具性和事务性的情境下替代人类，例如客户服务。然而，即使是这些情境，人类的微笑或简短友好的交流也能增加AI无法提供的价值。荷兰特温特大学的技术伦理研究员Anna Puzio强调，鉴于AI的潜在影响，教堂和宗教团体应积极参与实验，以帮助塑造负责任的AI发展。
